第39章 .被惦記撫養權不出一個月，顧靖昱的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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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害怕您在地府吃不到好吃的？”厲昌盛激動的腦補著：“嫂子真好！我都想寫玄學文了！沒準就是做夢夢見您餓肚子了。畢竟您的確廚藝不怎麽的。”
說著厲昌盛還毫不猶豫掀黑歷史,“先前我們五個就老李有點廚藝！否則我們跳傘跳海沒死，要被活活餓死。”
這個佐證太過殘酷，以致於顧翎表情都凝重了些,認真思忖了半晌。最後他還是不得不理智的開口：“雖然好像有這個可能,但秦甜甜做夢夢見我……總覺得怪怪的。”
秦甜甜目前還不缺錢,那……那總不至於做春、夢夢見他吧？
不過放眼華夏圈子,也的確沒人像他臉好,身材好,還願意滿足秦甜甜某些小愛好，一起完成些解鎖小游戲。
自我點評著,顧翎回想著傳言的“說服”,眼眸暗了暗,手指飛快的在《世紀婚禮》的最新章用英語夾著摩斯密碼評論著，示意柏川查仔細【總覺得有些奇怪，秦甜甜不像這麽心細，會考慮我吃飯口味的。】
柏川回的挺快【老大,你忘記了？先前用黑、客技能搞事,警察叔叔現在還幫著盯著盼星公司呢！我就算有監控開啟的權限，也黑不進去。就生日忌這個事,我還是通過排查武颯颯助理的小號才知道的。】
顧翎：“…………”
顧翎沈默一瞬，手指敲著鍵盤回覆【那趕緊來，把我們接回去。我趕不上清明節，總趕得趕回去過生日。】
柏川：【那就看著嫂子給陸傑也換新墳啊？】
【讓老李先申請出現,去保護小昱他們。】顧翎思忖片刻，道【畢竟現在秦甜甜他們還接受警察的保護。】
柏川很快回了個【OK】
聊完正經事，他又忍不住開口【老大，你怎麽跟布萊克導演交朋友的？太不可思議了了,布萊克導演用法語寫小說後，捫心自問，寫的可真好。情感細膩的，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著流淚啊】
顧翎沈默，借著碧水文學網站每逢深夜必抽的特性，一一刪掉所有的評論，改成正常向的英語留言【顧翎：我都不敢說這個男主角是顧翎。作者不愧是浪漫之都出的人才。】
柏川也切換了正常的小號回覆【加1，跟眾所周知的顧影帝高冷，莫得感情工作狂形象相差太多了。合理懷疑作者是腦補過度了。】
與此同時，正望眼、欲、穿看夾子排名的布萊克一刷新，望著被質疑的評論，氣得吹胡子瞪眼，“天哪，我遇到傳說中的杠精了。姚，按著論壇的說法，我是不是要火了？”
借著布萊克學習法語的免費翻譯姚助理：“…………”
姚助理不敢置信，一刷新，瞧著英語評論，微微松口氣：“這……這英語讀者，沒有時差的。咱們按著攻略，等漢語評論。你再刷新一下，我這邊看著數據，你短短五分鐘漲了56個收藏了。”
聞言布萊克美滋滋的，瞥了眼質疑，心平氣和的回覆【默默守護老幹部，難道不香嗎？顧翎有老幹部的特質外，會安排職業規劃會養生會教秦甜甜學習外，他的男友力超級max！不信的話，你們等著看！我寫的都是真的，顧翎接下來還會給秦甜甜送私人飛機！全球最貴的私人飛機！】
用漢語發了一遍後，布萊克還切換了英語法語又留言了一遍。
瞧著私人飛機四個大字，回想起自己機警的緣由，顧翎嘴角抽搐了兩下。
說起來他願意花二十個億定制私人飛機，這事追根究底還是攀比心理在作祟。韓老狗這個巨佬，出手闊綽的。
他既然選擇秦甜甜當合法妻子，秦甜甜鬧著要私人飛機，他當然也會滿足了。
能花錢滿足的事情，多容易。
只不過三番五次的拒絕，一來這人性情太飄了，嘚嘚瑟瑟，就差跟螃蟹一樣在公司橫行，搞得整個公司都酸氣沖天，所以得壓一壓秦甜甜的性情。二來，福利問題多來幾次，作為男人他還是挺喜歡的。
可萬萬沒想到最終是飛機救了他一命。
感慨著，顧翎正想刷新看看布萊克到底還能腦補什麽新花樣，就見自己和柏川的評論已經建起高樓了：
【大大，別跟杠精生氣】
【看了一下，這兩個號訂閱率是0，妥妥的盜文狗，大大別生氣。咱們正版網友都有各種勳章的，只有這種小號才沒有！】
【顧翎他的戲那麽好看，他就算不會浪漫，拍過那麽多戲，也可以用來讚美秦甜甜。所以我相信作者寫的，顧翎私下肯定也是這麽溫柔的人。如果不溫柔不體貼，他又怎麽會無視各種商業規則，盡心盡力的推薦適合的演員。哪怕敵對公司他也推薦過的。布萊克導演親自誇過的。】
【太太也是巴黎人？法語能懂這種優雅，但是作者的翻譯腔太濃了，總寫不出那個味。而且友情提議，能分開成兩本嗎？一個放正文，一個放作者有話要說，太切割了。我不介意訂閱兩次的】
【雖然不太懂，但是秦甜甜我聽到過。順著她的征文熱搜來的。發現有語言區，挺好的。但感覺太太寫的不夠……不夠那麽的狗血，我看華夏的文，好多是一胎三寶的。秦甜甜沒有懷孕，這點不好。】
【嗯，不一夜帶球跑卻去醫院檢查，這也算符合人設。但遺腹子為什麽不設立呢？隔壁都有《鬼王寶寶》三個月大就可以在娘胎裏保護媽媽了。同人文本就為了補全遺憾！你們想想，要是有個像秦甜甜好看的東方小仙女，再有顧影帝一樣的智商。這妥妥是我的夢中小公主啊】
【作者回覆：謝謝你們的鼓勵！我會努力的，但我這個是紀實文學。要寶寶的親，推薦看《作精繼承遺產後豪門老公回來了》我的翻譯寫的，裏面有生小寶寶喲！還有我們兩個都覺得寫的超級好看的《天才崽崽帶著後媽上戀綜後》超級修羅場，狗血酸爽，超刺激！】
顧翎：“？？？”
顧翎瞪圓了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回覆，抽口氣：“天才崽崽帶著後媽上戀綜後？”
——這比鬼王寶寶三個月還離譜了！
——寫同人文能不能尊重事實？
在一旁的厲昌盛聞言身形微微一僵，小心翼翼的挪遠了些。
“老厲，你不解釋解釋？做賊心虛說的就是你吧？”顧翎機警無比，瞥了眼厲昌盛：“你不動我還沒發現，現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是我，我哪有那麽刺激的點子，是老王寫的。”厲昌盛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想想他之前還是婚姻法大咖。因替豪門打官司得罪人了才被你救了條狗命。所以他有基礎，見多識廣啊！我只是收集了一下市場數據，發現戀綜比較熱門。”
顧翎手背上青筋都突顯出來了，“我一死，發現你們都挺多才多藝啊！”
“還行吧。我跟您說我和老王這本已經沖上熱度前十了！”厲昌盛一臉謙遜的開口：“賺了六萬了。要是拿到一等獎，被改編成電視劇，妥妥就百萬小富婆了。”
顧翎看著比劃“六”十分驕傲的厲昌盛，氣得自閉，忙著股票市場找自信了。
瞧著被氣走的顧翎，厲昌盛跟柏川溝通【兄die，主辱臣死啊！看這評論瞅見了沒？小姚子這個大內總管竟然跟布萊克導演勾、搭上了，還免費給人做翻譯！這兩疊加起來，一個感情流一個劇情流，比我們的熱度要高啊！】
柏川聞言怒發沖冠【你感情流，我這邊立馬動筆玄學劇情流！咱們不爭饅頭爭口氣！這麽好的待遇，賺個百萬外快的事情，必須拿下！】
厲昌盛【OK】
【OK！】
跟遠方的黑、戶兄弟謀劃好副業，柏川又跟李敏昊策劃好兵分兩路，竭盡全力要讓他們黑戶團整整齊齊出現在生日忌儀式上。
李敏昊點頭鄭重應下。
收到想要保護秦甜甜和顧靖昱如此合情合理要求的局長，也沒多想。確定韓家一案收尾都差不多了，思來想去還是派溫副組長帶著精銳趕過去：“先低調。找駐非的工廠工程部先打聽。像顧翎這些人，長得都俊，應該很好辨認。”
眾人齊齊點頭，帶著柏川低調的轉道去事故發生地。
就在所有人都忙碌的時候，網上悄然出現了有關顧靖昱學習的爭論。
起因一開始普普通通，就是一年一度的暑假補課帖子，一個媽寶在論壇問幼兒園小朋友要不要上幼銜小的輔導班。然後在吐苦水訴說現如今的小學報名難問題。
輔導班這個問題年年吐槽，似乎也沒什麽新意。
但忽然間有個媽寶回應【說實在的，其實挺擔心顧靖昱小王子的。雖然看剪輯，小王子似乎過得很開心。但不上幼兒園沒有秩序規則的培養，沒有跟同齡人相處過，以後要是從完全不受約束的環境一下子到具有強烈規則秩序的小學社會，恐怕會無法適應。】
【小王子看起來挺優秀啊，身邊那麽多私人家庭教師陪著。就算他上國際小學可以吧。你有空操心他，倒不如先管好自家孩子吧。】
【某些人真是一切見錢說話嗎？也是因為擔心寶寶，從一個媽媽的身份考慮這個問題。怎麽就有錯了？幼兒園就是立規矩培養習慣的時期！】
【我覺得樓上說的有道理。秦甜甜不是親媽，終究不上心，不懂父母之愛為之深遠。秦甜甜既然有能耐願意砸錢讓所有社交平臺配合她的反詐騙宣傳。那她難道沒有能力用錢打發走那些狗仔嗎？就算給錢是滋養狗仔的野心，那也完全可以報警，可以把孩子送國外學習。其他明星的小孩子難道就不學習嗎，難道就不會被狗仔打擾嗎？】
【好有道理啊，忍不住細思，會不會走捧殺的道路啊？正好遇到小朋友不願意去幼兒園，這邊又有了看起來光明正大正義的理由，就把顧靖昱留在家裏了。誰知道請的住家老師會怎麽樣呢】
【算算年齡，顧靖昱現在六歲了吧？再怎麽樣今年也可以上大班了。上上大班還來得及，培養一下秩序感】
這些爭論被傳到了微博，隨著秦甜甜和顧翎的粉絲，以及網友們加入討論，短短一個小時之間#李濤顧靖昱該不該上幼兒園#就沖上了熱搜榜。
【其實吧秦甜甜也不懂這些，她現在才22歲，擱同齡人身上不是在讀書就是剛入職場呢。她哪懂這些道理？身邊的助理和家庭老師就算有。可有幾個能夠保持本心說一句送幼兒園好？畢竟在家裏，怎麽教導不提，反正他們肯定有錢賺的。】
【同意，某些機構不就是賺錢賺瘋了，就是利用家長希望孩子成材的心理。我都有些害怕他們這麽多人一起忽悠小王子，把小王子忽悠成一個任性自我的熊孩子。本來葬禮的時候可是說要直播的，後來又說心理醫生建議孩子有創傷應激癥，改成了剪輯錄播。剪輯的事情誰不知道有劇本有移花接木的能耐？】
【作為羽毛粉，希望秦甜甜也不要被騙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希望她也能夠好好的思考小王子的未來，順帶也思考自己的未來。名為秦總，但公司的行政大全都在武颯颯手裏。萬一被人架空了都不知道。】
【…………】
一上熱搜榜，武颯颯這邊就接到了消息，一目十行看過相關爭執點後，面色沈沈。
但因涉及顧靖昱的教育，她還是率先打電話請示秦甜甜。
秦甜甜：“…………”
秦甜甜頂著雞窩頭，正默念著各種幼兒園的面試家長資料，聽到武颯颯的匯報後，眉頭緊擰：“邪門了，這吵來吵去的，就沒發現我家小王子是個小天才嗎？忘記了祭奠儀式上發言從容鎮定的小王子嗎？”
“不用封，讓他們吵！”秦甜甜拍著厚厚的資料，磨著牙：“老娘天才娃在手，到時候笑看普娃雞娃牛娃！”
“您確定嗎？在這個時期爆出來，恐怕來者不善。”武颯颯低聲：“現在都倡導快樂教育。”
“我就差求小王子放下筆，出去玩玩玩了。”
“您聽我說完。不提倡住家家教。”武颯颯沈聲說重點：“放任吵下去，被有心人利用，用來內涵教育資源分配問題。”
“…………等等，這種利用社會熱點新聞搞事，感覺是秦婕的手筆。”秦甜甜面色沈了沈，“她可是正兒八經傳媒系的高材生，搞得就是這些民生新聞。”
聞言，武颯颯眸光簇著些火焰，“我會找人調查他們的。”畢竟狗仔監督明星，輕而易舉的。
“你別親自動手。咱們可要接受表彰的。”秦甜甜轉這筆，旋轉了許久，看著撫養兩個字，忽然眸光一亮，道：“先前……先前那個忽然間冒出來的律師事務所。你不是說專門解決豪門某些問題嗎？”
“打聽清楚他們的資質後。”秦甜甜咬牙切齒著：“找他們盯著秦婕她爸媽還有韓羽她爸媽，韓羽他爸盯不著，就盯著韓羽他媽。他們搞我兒子，我就搞他們爸媽！”
武颯颯聽得熊熊的火焰，深呼吸一口氣，問的小心翼翼：“您父親除了渣，還有其他事情嗎？這玩……萬一連累到您？”
“您可是要接受表彰的。您的戶口就算牽出來，但終究直系血緣啊。法律規定的！”
“你想想，秦婕當初在公司大堂那番話，很明顯就把秦教授跟她母女兩切割開了。”秦甜甜聞言，回想著小說劇情：為了突顯秦婕母女倆的正義，洗刷小三這個出生黑點，秦婕可是決然跟秦教授分割，甚至一次次的勸說自己的母親，幫自己媽媽尋找第二春。秦婕的經紀人為了不忍秦婕傷心，就設計秦教授醉酒與學生春、風一度，把人徹徹底底因作風問題釘在恥辱柱上。
最後秦教授被學校辭退，離婚。
秦教授窮困潦倒，因不忿秦婕媽媽大辦二婚，去大鬧婚禮，最後被活活氣死。
想起親爸這個死渣男的下場，秦甜甜翻了個白眼：“我掐指算了算，總懷疑秦教授被戴綠帽子了。”
武颯颯：“？？！”
“抓賊拿臟，記得曝光！”秦甜甜聲音帶著一絲殺意：“先從法律上讓秦教授跟那誰切割的徹徹底底。然後他要是沒被氣死，我會想辦法讓秦教授移民非洲支教孔子學院的。”
“到時候，直系血親，法律規定這八個字總不會擋著我和顧靖昱的青雲路了。”秦甜甜冷得跟冰渣子一樣：“這事要快！”
她既然不知不覺中當了顧靖昱的媽媽，就要替人掃清障礙。
最起碼，不能當豬隊友。
要三代身家清白。
聽到這聲合情合理一勞永逸的辦法，武颯颯回想著他們只顧著從“贍養”這個角度考慮問題，當即嘆口氣。相比較起來還是秦甜甜辦事夠絕，抓住主要矛盾：律法，直接快到斬亂麻，把秦教授踢出國籍。
剩下道德問題，比如孝順之類，那對一個娛樂公司來說好操作多了。
思忖著，武颯颯沈聲道：“您放心，我會辦妥當的。”
“嗯。”秦甜甜聞言笑笑：“我當然相信武總的手段了。”
為了顧靖昱的前途，武颯颯愛屋及烏，肯定會加倍上心，處理的完美。
掛斷電話後，秦甜甜托腮繼續看面試要點，做到自己不拖顧靖昱後退。忽然又聽到了電話鈴聲，擡眸瞄了眼來電顯示，秦甜甜眸光一亮，接聽了電話，歡呼雀躍著：“白主任，白奶奶您想通了，打算陪我一起參加面試嗎？”
青少年權益保護委員會白主任：“…………”
白主任聽得聲音如此迫切的秦甜甜，無奈的再一次開口：“我也是考官之一呢。您放平常心，考核家長只是其中一個環節而已，更多的是看孩子。我們已經看過小昱的資料了，小昱這回出去走走，變得都開朗了些，也願意接受新事物。光憑這一點就很優秀了。更別提他本就在數學方面有天賦，這天賦已經是我們見過的天才裏最優秀的一個了。”
“謝謝白主任誇獎。”秦甜甜又寒暄了幾句，最後開門見山問：“您都快要進考場閉關了，還忙著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為熱搜上的事情啊？您放心，我會解決掉的。”
聽得秦甜甜提及這事，白主任嘆口氣：“我想了想，要不你把撫養權的事情公布出去。顧靖昱情況特殊，當初不去幼兒園，我們也是答應的。”
“您別擔心，這不是顧靖昱上不上幼兒園的問題。武颯颯那邊都分析過了，數據看起來都挺真情實感的，可是所有以寶媽身份說話的人都忽略了小昱是個小神童這一點。”秦甜甜聲音低沈了些；“很明顯還是娛樂圈這些利益糾紛。小王子只是被我們大人波及了。若是您出面，反倒是還被某些杠精變著法黑。說天下單親家庭那麽多，怎麽就關心顧靖昱了。”
“所以這事你們想要出面我都要攔著。第二撫養權的事情可不能現在公布出來。”
白主任眉頭緊擰成川：“這不是專項打擊過娛樂圈的某些產業鏈了嗎？怎麽還這麽心思齷齪，在犯罪邊緣徘徊著？攻擊孩子，於情於理於法都說不過去！”
“您別氣別氣。”秦甜甜勸道：“等小王子考試過後，我們打算給顧翎辦個生日party，到時候小王子主持宴會，到時候讓他在宴會上用實力碾壓流言蜚語。”
生氣的白主任一怔：“給誰？”
“顧翎！”秦甜甜道：“小王子有創傷應激癥，一直也沒覺得顧翎真的去世了，只是出差，只是化作天上的小星星。在他的思維裏，星星就是外天空，顧翎是去探索宇宙了。因此，一年過去了，太空站也該續航了。”
白主任恍恍惚惚，掛斷電話後忙不疊跟心理學家交流，又跟局長一行人密聊。
“小秦這個操作，從顧靖昱的角度來說，好像對他還挺有意。但推著顧靖昱面對輿論，又覺得這個……”
“我知道這個操作挺犀利的，難以形容。”局長說著表情有些凝重：“但我覺得這個輿論還是要註意的。小秦他們不知道，可我們知道，顧靖昱的撫養權，按著法律，秦甜甜被質疑後，可就是韓董接管了。可韓董現在身體的確不好，我都申請過探視，對方也都拒絕了，據說天天營養液掛著。韓家的事情對他也的確是個打擊。”
“他一出事，按著血緣關系可就是顧家。”
“顧家先前可爭過撫養權的。在這一回韓家大整頓中，也牽涉到顧家幾個酒店和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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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海城顧家
白夫人嘴角噙著一抹微笑，慢條斯理的開口：“這熱搜還在不斷往上攀升。不管秦甜甜回應什麽，在大眾的眼裏總歸形象要破滅幾分的。”
“你們這是誇著暗中損人啊。”顧董一目十行看完輿論走向後，漫不經心的感慨了一句：“混娛樂圈，的確還是白夫人你精通。”
“倒不是我的主意，”白夫人聞言笑笑：“長江後浪推前浪，這青出藍勝於藍的孩子多得是。我呢跟在韓董身邊自問也有不少年了，也算對他了解頗深。他這個時候直接離婚，為的就是分割清楚財產，免得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洛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合法妻子的身份，代為行使某些權力。”
顧董聞言笑笑，慢條斯理的撥弄著茶蓋。
“我知道您想著顧靖昱。現如今韓董一口氣連根拔起不少蠹蟲，恐怕就是為顧靖昱鋪路。”白夫人看著神色淡漠的顧董，微微靠近了些，低聲訴說自己的來意：“我要的也不多。我辛辛苦苦伺候他這麽多年，到頭來韓思維如此冷酷絕情，絲毫不給我們母子倆留任何一點顏面，甚至網傳的小道消息都恐怕是他派助理散步出去的，直接毀了我兒子自己在娛樂圈的事業！”
目光帶著些火焰，白夫人聲音帶著些憤恨，“我自然要報覆。他為了顧翎這麽幹，我沒辦法報覆顧翎，那就只能報覆顧翎他媳婦了。所以以後顧靖昱的撫養，恐怕要勞煩顧董您這位舅公了。相比韓家那些出了五服的親友，還是您合適。”
“你確定能夠報覆秦甜甜？”顧董聽到這話，喝口茶不急不緩道：“秦甜甜這個外甥媳婦可厲害的，牙尖嘴利，能言善辯。除此之外，她也夠聰明，知道借力打力。說實在的，白夫人，我是想要顧靖昱這個金孫，但我還沒老眼昏花，老糊塗到分辨不出好歹來。”
瞧著顧董雙眸裏帶著一絲的精芒，白夫人倒是微微松口氣，笑著道：“我既然敢登門拜訪，自然有必勝的把握，能夠報覆秦甜甜的把握。”
頓了頓，白夫人嘆口氣，一副無奈的模樣開口：“也不瞞顧董您，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他喜歡的人是秦婕，秦甜甜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希望你不要浪費我時間。”顧董將茶盞往茶幾上一擱，冷冷開口：“你們母子倆都已被趕出韓家，跟喪家犬都差不多了。也就是韓思維顧著最後一絲情誼，沒有將財產分配公之於眾，才給你們一些喘氣的機會。”
聽得如此不留情面的訴說，白夫人面色微微一黯，努力擠出微笑。
要不是因為此，她也不會同意韓羽跟秦婕攪合在一起！
但……
但現如今秦婕還算勉強有可利用的價值。
壓下心中的怨念，白夫人朗聲道：“韓羽帶著秦婕來見過我。我們也討論過，秦甜甜現在什麽都好，還似乎朝主流靠近，可太過完美的人設包裝出來塌房後，網友們就會逆反報覆，瘋狂的踩著秦甜甜。”
“說重點。是殺、人、放、火了嗎？”顧董輕蔑的開口：“總不至於說秦甜甜敲詐勒索吧？”
他當初被敲詐一個億，如今想想秦甜甜瘋狂帶著整個詐騙圈一起覆滅的舉動，都覺得合情合理了。
這個瘋子，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瘋子，骨子裏跟顧翎的倔差不多，都夠絕的。
白夫人聞言神色一僵，顧不得自己思忖的循循善誘故作神秘的套路，直截了當道：“秦甜甜目前沒什麽把柄，可是秦甜甜的爸爸可有把柄。”
“等等，我有些糊塗，你剛才還跟我說你的兒子喜歡秦婕。秦婕跟秦甜甜同父異母，這個關系我沒捋錯吧？”顧董眉頭緊擰：“自古以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你這個兒媳婦為了討好你，連親爸都舍得下黑手，夠狠啊。”
說著，顧董一擡手：“送客！我就算利欲熏心，還沒糊塗到與虎謀皮的地步。”
助理和保鏢直接毫不客氣的逼近白夫人。
見狀白夫人面色青一陣紫一陣。
自打她跟了韓思維後，還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就連顧董這個原配的娘家，見到她也算客客氣氣的。可這一瞬間，讓她徹底明白了，沒了韓董，她真是……真是累累若喪家之犬！
“這也是為了共同利益而已，為了利益顧全大局而已！”白夫人怒瞪了眾人一眼，拔高聲音道：“你若是不心動起來，恐怕秦甜甜會接管韓家。到時候您就算想要憑借舅公這天然的血緣關系插手韓家，恐怕也來不及了。”
“我聽韓家族老會相關人員傳出來的消息，他們打算請顧靖昱回家了。畢竟顧靖昱名正言順是長房長孫。”
“秦甜甜要是知道顧靖昱的身份，知道顧翎的身份，她會讓顧靖昱親近顧家嗎？”白夫人目光定定的看著顧董：“我可聽說秦甜甜可對您十分不敬。她一個小門小戶出生的，什麽都不懂，會有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意識嗎？會想著幫襯姻親嗎？”
聽得這接二連三的質問，顧董面色沈了沈，緩慢的擡手握回茶杯，靜靜的喝口茶：“說了這麽多不也是巧舌如簧？給我看你們實際到手的利益，能夠給到我的利益。區區一個熱搜而已，算不得什麽事。”
回蕩著咄咄逼人要利益的話語，白夫人含笑應下：“當然，您靜靜的等著。不出一個月，顧靖昱的撫養權就會到您手上。我今日前來，只是為了跟您提前表功一聲，免得被其他人拿了我們苦心經營的好處。”
說完，白夫人輕輕揮了揮裙子上的褶皺，像是在攤開什麽灰塵一般，優雅的轉身離開。
“人老珠黃還要裝。”顧董見狀，喝口茶遮掩住嗤笑，低聲吩咐道：“還是按著我們的辦法繼續打聽各大療養院是否有新招漂亮護士的。別讓韓董老了老了再給我搞出個七婚。”
韓思維死了，顧靖昱才值錢。
不然韓思維要多少兒子多少孫子，都行。
連男人這點本質都看不透，還上躥下跳。
助理嘴角抽搐了一下，表示自己真的懂韓董的風、流了。
渾然不知自己走後顧董的對話，白夫人坐上自己的車後，面色沈了沈，打電話給秦婕：“最多二十天，你既然給我誇下海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值不值得做我兒媳婦。”
秦婕接到這頤指氣使的命令，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怨懟，和聲道：“您放心，我確定了秦甜甜青梅竹馬的娃娃親對象張承梁三天後就學成回國了。”
張承梁，可是小說劇情裏第一個引誘秦甜甜不、安、寂、寞的人。
到時候只要拍到照片，秦甜甜深情寡、婦的人設就驟然崩塌了。
“你辦妥當之後，我會聯系相關朋友。你那個可笑的行政處罰我會申請覆議。你處理好，我也就會替你收尾。”白夫人直白無忌的交易著：“到時候你也沒什麽限制，想要拍戲就可以拍。”
秦婕不知道，但她還是受到風聲的。
要不是秦婕這神來一筆，李子霖沒準就用毒、品設計顧翎成功了。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說，對韓思維來說秦婕倒也是個優秀的粉絲。
因此這件事，她很有把握申請成功。
聽到這話，秦婕笑的真摯了些：“好的，白阿姨，我會努力的。另外多謝謝您幫我牽線搭橋，找到合適的經紀人。”
伏低做小寒暄了幾句，秦婕告誡自己只要熬到11月份就行。於是她帶著墨鏡下車，找到約定好的餐桌，靜靜豎耳傾聽隔壁桌的談話。
被邀請來的碧水編輯和白衣聽到大名鼎鼎王牌經紀人的來意後，互相傻眼。
“定制文？您確定嗎？雖然我這篇文預收還行，可……可目前我可一個字都沒寫。”白衣聞言只覺得自己心跳都抑制不住的加快跳動了起來。
一千萬，定制文。
定制一篇自己本就想寫豪門狗血小說。
“當然。我的老板也算您的書粉。”經紀人壓下心中的麻木，一臉微笑的開口：“且看您的文案，某些事情不是很合現如今的一些事情嗎。網友們吃瓜正爽，腦補正酣。倘若相應的電視劇，定然會滿足他們的腦補欲、望。”
“全員惡人，快節奏的網絡劇，完全很適合改編。”
編輯聽到這話面帶些躊躇：“雖然是這個理，但是同人文即將改編。這個豪門狗血市場飽和。”
“所以就看誰先搶占時機了。”經紀人意味深長的看一眼白衣：“你們只管小說，剩下的事情我們都會安排好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了錢，白衣都覺得自己心動了，“好，我現在回去就細化大綱。”
得到如此篤定的回話，秦婕微微松口氣。
終於有一件事能夠和小說對得上了。
終於會迎來勝利的。
眼眸帶著些篤定，秦婕喝口咖啡，覺得自己把先前所有的苦澀全都咽的幹幹凈凈，等待她的唯有勝利！
絕對的，碾壓式的勝利！
就在秦婕篤定未來時，秦甜甜一身簡單的休閑套裝，沈聲道：“心理醫生、數學老師，負責收集其他小朋友們的天賦信息！做不到知己知彼，但也要架勢擺出來！”
被點名的兩人異口同聲：“是！”
“姜保鏢負責保護小王子安全！”
“育兒師，負責小王子的飲食安全！”
“管家等會負責耳觀八方，眼觀六路，查其他家相處情況。尤其是老爺爺老奶奶們的情況，現在很多都是隔輩帶娃。”
“姚助理負責統籌全局！”
“按著規定只能進這麽多人。”秦甜甜看了眼自己清點的大將，道：“記住身份信息，遠房表姐，遠房表哥，遠房姑姑，遠房叔叔，遠房阿姨和遠房老爺爺！咱們陪考團什麽都能輸，但人數上絕對不輸！”
所有人嘴角抽抽，沈默的按著信息領相對應的身份。
“最後，小王子出列！有沒有信心！”
“回皇後娘娘的話，有！”顧靖昱昂首挺胸，朗聲回答。
“很好，自己背起小書包！”秦甜甜對著鏡頭比劃了個勝利的姿勢：“走，小王子軍團開、拔！目的地燕城青少年訓練基地！”
顧靖昱聞言拉著雙肩包的肩帶，慢慢的給自己背好，也有樣學樣，頗有意思感的對著鏡頭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背著小書包，去考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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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厲昌盛還毫不猶豫掀黑歷史,“先前我們五個就老李有點廚藝！否則我們跳傘跳海沒死，要被活活餓死。”
這個佐證太過殘酷，以致於顧翎表情都凝重了些,認真思忖了半晌。最後他還是不得不理智的開口：“雖然好像有這個可能,但秦甜甜做夢夢見我……總覺得怪怪的。”
秦甜甜目前還不缺錢,那……那總不至於做春、夢夢見他吧？
不過放眼華夏圈子,也的確沒人像他臉好,身材好,還願意滿足秦甜甜某些小愛好，一起完成些解鎖小游戲。
自我點評著,顧翎回想著傳言的“說服”,眼眸暗了暗,手指飛快的在《世紀婚禮》的最新章用英語夾著摩斯密碼評論著，示意柏川查仔細【總覺得有些奇怪，秦甜甜不像這麽心細，會考慮我吃飯口味的。】
柏川回的挺快【老大,你忘記了？先前用黑、客技能搞事,警察叔叔現在還幫著盯著盼星公司呢！我就算有監控開啟的權限，也黑不進去。就生日忌這個事,我還是通過排查武颯颯助理的小號才知道的。】
顧翎：“…………”
顧翎沈默一瞬，手指敲著鍵盤回覆【那趕緊來，把我們接回去。我趕不上清明節，總趕得趕回去過生日。】
柏川：【那就看著嫂子給陸傑也換新墳啊？】
【讓老李先申請出現,去保護小昱他們。】顧翎思忖片刻，道【畢竟現在秦甜甜他們還接受警察的保護。】
柏川很快回了個【OK】
聊完正經事，他又忍不住開口【老大，你怎麽跟布萊克導演交朋友的？太不可思議了了,布萊克導演用法語寫小說後，捫心自問，寫的可真好。情感細膩的，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著流淚啊】
顧翎沈默，借著碧水文學網站每逢深夜必抽的特性，一一刪掉所有的評論，改成正常向的英語留言【顧翎：我都不敢說這個男主角是顧翎。作者不愧是浪漫之都出的人才。】
柏川也切換了正常的小號回覆【加1，跟眾所周知的顧影帝高冷，莫得感情工作狂形象相差太多了。合理懷疑作者是腦補過度了。】
與此同時，正望眼、欲、穿看夾子排名的布萊克一刷新，望著被質疑的評論，氣得吹胡子瞪眼，“天哪，我遇到傳說中的杠精了。姚，按著論壇的說法，我是不是要火了？”
借著布萊克學習法語的免費翻譯姚助理：“…………”
姚助理不敢置信，一刷新，瞧著英語評論，微微松口氣：“這……這英語讀者，沒有時差的。咱們按著攻略，等漢語評論。你再刷新一下，我這邊看著數據，你短短五分鐘漲了56個收藏了。”
聞言布萊克美滋滋的，瞥了眼質疑，心平氣和的回覆【默默守護老幹部，難道不香嗎？顧翎有老幹部的特質外，會安排職業規劃會養生會教秦甜甜學習外，他的男友力超級max！不信的話，你們等著看！我寫的都是真的，顧翎接下來還會給秦甜甜送私人飛機！全球最貴的私人飛機！】
用漢語發了一遍後，布萊克還切換了英語法語又留言了一遍。
瞧著私人飛機四個大字，回想起自己機警的緣由，顧翎嘴角抽搐了兩下。
說起來他願意花二十個億定制私人飛機，這事追根究底還是攀比心理在作祟。韓老狗這個巨佬，出手闊綽的。
他既然選擇秦甜甜當合法妻子，秦甜甜鬧著要私人飛機，他當然也會滿足了。
能花錢滿足的事情，多容易。
只不過三番五次的拒絕，一來這人性情太飄了，嘚嘚瑟瑟，就差跟螃蟹一樣在公司橫行，搞得整個公司都酸氣沖天，所以得壓一壓秦甜甜的性情。二來，福利問題多來幾次，作為男人他還是挺喜歡的。
可萬萬沒想到最終是飛機救了他一命。
感慨著，顧翎正想刷新看看布萊克到底還能腦補什麽新花樣，就見自己和柏川的評論已經建起高樓了：
【大大，別跟杠精生氣】
【看了一下，這兩個號訂閱率是0，妥妥的盜文狗，大大別生氣。咱們正版網友都有各種勳章的，只有這種小號才沒有！】
【顧翎他的戲那麽好看，他就算不會浪漫，拍過那麽多戲，也可以用來讚美秦甜甜。所以我相信作者寫的，顧翎私下肯定也是這麽溫柔的人。如果不溫柔不體貼，他又怎麽會無視各種商業規則，盡心盡力的推薦適合的演員。哪怕敵對公司他也推薦過的。布萊克導演親自誇過的。】
【太太也是巴黎人？法語能懂這種優雅，但是作者的翻譯腔太濃了，總寫不出那個味。而且友情提議，能分開成兩本嗎？一個放正文，一個放作者有話要說，太切割了。我不介意訂閱兩次的】
【雖然不太懂，但是秦甜甜我聽到過。順著她的征文熱搜來的。發現有語言區，挺好的。但感覺太太寫的不夠……不夠那麽的狗血，我看華夏的文，好多是一胎三寶的。秦甜甜沒有懷孕，這點不好。】
【嗯，不一夜帶球跑卻去醫院檢查，這也算符合人設。但遺腹子為什麽不設立呢？隔壁都有《鬼王寶寶》三個月大就可以在娘胎裏保護媽媽了。同人文本就為了補全遺憾！你們想想，要是有個像秦甜甜好看的東方小仙女，再有顧影帝一樣的智商。這妥妥是我的夢中小公主啊】
【作者回覆：謝謝你們的鼓勵！我會努力的，但我這個是紀實文學。要寶寶的親，推薦看《作精繼承遺產後豪門老公回來了》我的翻譯寫的，裏面有生小寶寶喲！還有我們兩個都覺得寫的超級好看的《天才崽崽帶著後媽上戀綜後》超級修羅場，狗血酸爽，超刺激！】
顧翎：“？？？”
顧翎瞪圓了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回覆，抽口氣：“天才崽崽帶著後媽上戀綜後？”
——這比鬼王寶寶三個月還離譜了！
——寫同人文能不能尊重事實？
在一旁的厲昌盛聞言身形微微一僵，小心翼翼的挪遠了些。
“老厲，你不解釋解釋？做賊心虛說的就是你吧？”顧翎機警無比，瞥了眼厲昌盛：“你不動我還沒發現，現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是我，我哪有那麽刺激的點子，是老王寫的。”厲昌盛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想想他之前還是婚姻法大咖。因替豪門打官司得罪人了才被你救了條狗命。所以他有基礎，見多識廣啊！我只是收集了一下市場數據，發現戀綜比較熱門。”
顧翎手背上青筋都突顯出來了，“我一死，發現你們都挺多才多藝啊！”
“還行吧。我跟您說我和老王這本已經沖上熱度前十了！”厲昌盛一臉謙遜的開口：“賺了六萬了。要是拿到一等獎，被改編成電視劇，妥妥就百萬小富婆了。”
顧翎看著比劃“六”十分驕傲的厲昌盛，氣得自閉，忙著股票市場找自信了。
瞧著被氣走的顧翎，厲昌盛跟柏川溝通【兄die，主辱臣死啊！看這評論瞅見了沒？小姚子這個大內總管竟然跟布萊克導演勾、搭上了，還免費給人做翻譯！這兩疊加起來，一個感情流一個劇情流，比我們的熱度要高啊！】
柏川聞言怒發沖冠【你感情流，我這邊立馬動筆玄學劇情流！咱們不爭饅頭爭口氣！這麽好的待遇，賺個百萬外快的事情，必須拿下！】
厲昌盛【OK】
【OK！】
跟遠方的黑、戶兄弟謀劃好副業，柏川又跟李敏昊策劃好兵分兩路，竭盡全力要讓他們黑戶團整整齊齊出現在生日忌儀式上。
李敏昊點頭鄭重應下。
收到想要保護秦甜甜和顧靖昱如此合情合理要求的局長，也沒多想。確定韓家一案收尾都差不多了，思來想去還是派溫副組長帶著精銳趕過去：“先低調。找駐非的工廠工程部先打聽。像顧翎這些人，長得都俊，應該很好辨認。”
眾人齊齊點頭，帶著柏川低調的轉道去事故發生地。
就在所有人都忙碌的時候，網上悄然出現了有關顧靖昱學習的爭論。
起因一開始普普通通，就是一年一度的暑假補課帖子，一個媽寶在論壇問幼兒園小朋友要不要上幼銜小的輔導班。然後在吐苦水訴說現如今的小學報名難問題。
輔導班這個問題年年吐槽，似乎也沒什麽新意。
但忽然間有個媽寶回應【說實在的，其實挺擔心顧靖昱小王子的。雖然看剪輯，小王子似乎過得很開心。但不上幼兒園沒有秩序規則的培養，沒有跟同齡人相處過，以後要是從完全不受約束的環境一下子到具有強烈規則秩序的小學社會，恐怕會無法適應。】
【小王子看起來挺優秀啊，身邊那麽多私人家庭教師陪著。就算他上國際小學可以吧。你有空操心他，倒不如先管好自家孩子吧。】
【某些人真是一切見錢說話嗎？也是因為擔心寶寶，從一個媽媽的身份考慮這個問題。怎麽就有錯了？幼兒園就是立規矩培養習慣的時期！】
【我覺得樓上說的有道理。秦甜甜不是親媽，終究不上心，不懂父母之愛為之深遠。秦甜甜既然有能耐願意砸錢讓所有社交平臺配合她的反詐騙宣傳。那她難道沒有能力用錢打發走那些狗仔嗎？就算給錢是滋養狗仔的野心，那也完全可以報警，可以把孩子送國外學習。其他明星的小孩子難道就不學習嗎，難道就不會被狗仔打擾嗎？】
【好有道理啊，忍不住細思，會不會走捧殺的道路啊？正好遇到小朋友不願意去幼兒園，這邊又有了看起來光明正大正義的理由，就把顧靖昱留在家裏了。誰知道請的住家老師會怎麽樣呢】
【算算年齡，顧靖昱現在六歲了吧？再怎麽樣今年也可以上大班了。上上大班還來得及，培養一下秩序感】
這些爭論被傳到了微博，隨著秦甜甜和顧翎的粉絲，以及網友們加入討論，短短一個小時之間#李濤顧靖昱該不該上幼兒園#就沖上了熱搜榜。
【其實吧秦甜甜也不懂這些，她現在才22歲，擱同齡人身上不是在讀書就是剛入職場呢。她哪懂這些道理？身邊的助理和家庭老師就算有。可有幾個能夠保持本心說一句送幼兒園好？畢竟在家裏，怎麽教導不提，反正他們肯定有錢賺的。】
【同意，某些機構不就是賺錢賺瘋了，就是利用家長希望孩子成材的心理。我都有些害怕他們這麽多人一起忽悠小王子，把小王子忽悠成一個任性自我的熊孩子。本來葬禮的時候可是說要直播的，後來又說心理醫生建議孩子有創傷應激癥，改成了剪輯錄播。剪輯的事情誰不知道有劇本有移花接木的能耐？】
【作為羽毛粉，希望秦甜甜也不要被騙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希望她也能夠好好的思考小王子的未來，順帶也思考自己的未來。名為秦總，但公司的行政大全都在武颯颯手裏。萬一被人架空了都不知道。】
【…………】
一上熱搜榜，武颯颯這邊就接到了消息，一目十行看過相關爭執點後，面色沈沈。
但因涉及顧靖昱的教育，她還是率先打電話請示秦甜甜。
秦甜甜：“…………”
秦甜甜頂著雞窩頭，正默念著各種幼兒園的面試家長資料，聽到武颯颯的匯報後，眉頭緊擰：“邪門了，這吵來吵去的，就沒發現我家小王子是個小天才嗎？忘記了祭奠儀式上發言從容鎮定的小王子嗎？”
“不用封，讓他們吵！”秦甜甜拍著厚厚的資料，磨著牙：“老娘天才娃在手，到時候笑看普娃雞娃牛娃！”
“您確定嗎？在這個時期爆出來，恐怕來者不善。”武颯颯低聲：“現在都倡導快樂教育。”
“我就差求小王子放下筆，出去玩玩玩了。”
“您聽我說完。不提倡住家家教。”武颯颯沈聲說重點：“放任吵下去，被有心人利用，用來內涵教育資源分配問題。”
“…………等等，這種利用社會熱點新聞搞事，感覺是秦婕的手筆。”秦甜甜面色沈了沈，“她可是正兒八經傳媒系的高材生，搞得就是這些民生新聞。”
聞言，武颯颯眸光簇著些火焰，“我會找人調查他們的。”畢竟狗仔監督明星，輕而易舉的。
“你別親自動手。咱們可要接受表彰的。”秦甜甜轉這筆，旋轉了許久，看著撫養兩個字，忽然眸光一亮，道：“先前……先前那個忽然間冒出來的律師事務所。你不是說專門解決豪門某些問題嗎？”
“打聽清楚他們的資質後。”秦甜甜咬牙切齒著：“找他們盯著秦婕她爸媽還有韓羽她爸媽，韓羽他爸盯不著，就盯著韓羽他媽。他們搞我兒子，我就搞他們爸媽！”
武颯颯聽得熊熊的火焰，深呼吸一口氣，問的小心翼翼：“您父親除了渣，還有其他事情嗎？這玩……萬一連累到您？”
“您可是要接受表彰的。您的戶口就算牽出來，但終究直系血緣啊。法律規定的！”
“你想想，秦婕當初在公司大堂那番話，很明顯就把秦教授跟她母女兩切割開了。”秦甜甜聞言，回想著小說劇情：為了突顯秦婕母女倆的正義，洗刷小三這個出生黑點，秦婕可是決然跟秦教授分割，甚至一次次的勸說自己的母親，幫自己媽媽尋找第二春。秦婕的經紀人為了不忍秦婕傷心，就設計秦教授醉酒與學生春、風一度，把人徹徹底底因作風問題釘在恥辱柱上。
最後秦教授被學校辭退，離婚。
秦教授窮困潦倒，因不忿秦婕媽媽大辦二婚，去大鬧婚禮，最後被活活氣死。
想起親爸這個死渣男的下場，秦甜甜翻了個白眼：“我掐指算了算，總懷疑秦教授被戴綠帽子了。”
武颯颯：“？？！”
“抓賊拿臟，記得曝光！”秦甜甜聲音帶著一絲殺意：“先從法律上讓秦教授跟那誰切割的徹徹底底。然後他要是沒被氣死，我會想辦法讓秦教授移民非洲支教孔子學院的。”
“到時候，直系血親，法律規定這八個字總不會擋著我和顧靖昱的青雲路了。”秦甜甜冷得跟冰渣子一樣：“這事要快！”
她既然不知不覺中當了顧靖昱的媽媽，就要替人掃清障礙。
最起碼，不能當豬隊友。
要三代身家清白。
聽到這聲合情合理一勞永逸的辦法，武颯颯回想著他們只顧著從“贍養”這個角度考慮問題，當即嘆口氣。相比較起來還是秦甜甜辦事夠絕，抓住主要矛盾：律法，直接快到斬亂麻，把秦教授踢出國籍。
剩下道德問題，比如孝順之類，那對一個娛樂公司來說好操作多了。
思忖著，武颯颯沈聲道：“您放心，我會辦妥當的。”
“嗯。”秦甜甜聞言笑笑：“我當然相信武總的手段了。”
為了顧靖昱的前途，武颯颯愛屋及烏，肯定會加倍上心，處理的完美。
掛斷電話後，秦甜甜托腮繼續看面試要點，做到自己不拖顧靖昱後退。忽然又聽到了電話鈴聲，擡眸瞄了眼來電顯示，秦甜甜眸光一亮，接聽了電話，歡呼雀躍著：“白主任，白奶奶您想通了，打算陪我一起參加面試嗎？”
青少年權益保護委員會白主任：“…………”
白主任聽得聲音如此迫切的秦甜甜，無奈的再一次開口：“我也是考官之一呢。您放平常心，考核家長只是其中一個環節而已，更多的是看孩子。我們已經看過小昱的資料了，小昱這回出去走走，變得都開朗了些，也願意接受新事物。光憑這一點就很優秀了。更別提他本就在數學方面有天賦，這天賦已經是我們見過的天才裏最優秀的一個了。”
“謝謝白主任誇獎。”秦甜甜又寒暄了幾句，最後開門見山問：“您都快要進考場閉關了，還忙著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因為熱搜上的事情啊？您放心，我會解決掉的。”
聽得秦甜甜提及這事，白主任嘆口氣：“我想了想，要不你把撫養權的事情公布出去。顧靖昱情況特殊，當初不去幼兒園，我們也是答應的。”
“您別擔心，這不是顧靖昱上不上幼兒園的問題。武颯颯那邊都分析過了，數據看起來都挺真情實感的，可是所有以寶媽身份說話的人都忽略了小昱是個小神童這一點。”秦甜甜聲音低沈了些；“很明顯還是娛樂圈這些利益糾紛。小王子只是被我們大人波及了。若是您出面，反倒是還被某些杠精變著法黑。說天下單親家庭那麽多，怎麽就關心顧靖昱了。”
“所以這事你們想要出面我都要攔著。第二撫養權的事情可不能現在公布出來。”
白主任眉頭緊擰成川：“這不是專項打擊過娛樂圈的某些產業鏈了嗎？怎麽還這麽心思齷齪，在犯罪邊緣徘徊著？攻擊孩子，於情於理於法都說不過去！”
“您別氣別氣。”秦甜甜勸道：“等小王子考試過後，我們打算給顧翎辦個生日party，到時候小王子主持宴會，到時候讓他在宴會上用實力碾壓流言蜚語。”
生氣的白主任一怔：“給誰？”
“顧翎！”秦甜甜道：“小王子有創傷應激癥，一直也沒覺得顧翎真的去世了，只是出差，只是化作天上的小星星。在他的思維裏，星星就是外天空，顧翎是去探索宇宙了。因此，一年過去了，太空站也該續航了。”
白主任恍恍惚惚，掛斷電話後忙不疊跟心理學家交流，又跟局長一行人密聊。
“小秦這個操作，從顧靖昱的角度來說，好像對他還挺有意。但推著顧靖昱面對輿論，又覺得這個……”
“我知道這個操作挺犀利的，難以形容。”局長說著表情有些凝重：“但我覺得這個輿論還是要註意的。小秦他們不知道，可我們知道，顧靖昱的撫養權，按著法律，秦甜甜被質疑後，可就是韓董接管了。可韓董現在身體的確不好，我都申請過探視，對方也都拒絕了，據說天天營養液掛著。韓家的事情對他也的確是個打擊。”
“他一出事，按著血緣關系可就是顧家。”
“顧家先前可爭過撫養權的。在這一回韓家大整頓中，也牽涉到顧家幾個酒店和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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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海城顧家
白夫人嘴角噙著一抹微笑，慢條斯理的開口：“這熱搜還在不斷往上攀升。不管秦甜甜回應什麽，在大眾的眼裏總歸形象要破滅幾分的。”
“你們這是誇著暗中損人啊。”顧董一目十行看完輿論走向後，漫不經心的感慨了一句：“混娛樂圈，的確還是白夫人你精通。”
“倒不是我的主意，”白夫人聞言笑笑：“長江後浪推前浪，這青出藍勝於藍的孩子多得是。我呢跟在韓董身邊自問也有不少年了，也算對他了解頗深。他這個時候直接離婚，為的就是分割清楚財產，免得從法律意義上來說洛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合法妻子的身份，代為行使某些權力。”
顧董聞言笑笑，慢條斯理的撥弄著茶蓋。
“我知道您想著顧靖昱。現如今韓董一口氣連根拔起不少蠹蟲，恐怕就是為顧靖昱鋪路。”白夫人看著神色淡漠的顧董，微微靠近了些，低聲訴說自己的來意：“我要的也不多。我辛辛苦苦伺候他這麽多年，到頭來韓思維如此冷酷絕情，絲毫不給我們母子倆留任何一點顏面，甚至網傳的小道消息都恐怕是他派助理散步出去的，直接毀了我兒子自己在娛樂圈的事業！”
目光帶著些火焰，白夫人聲音帶著些憤恨，“我自然要報覆。他為了顧翎這麽幹，我沒辦法報覆顧翎，那就只能報覆顧翎他媳婦了。所以以後顧靖昱的撫養，恐怕要勞煩顧董您這位舅公了。相比韓家那些出了五服的親友，還是您合適。”
“你確定能夠報覆秦甜甜？”顧董聽到這話，喝口茶不急不緩道：“秦甜甜這個外甥媳婦可厲害的，牙尖嘴利，能言善辯。除此之外，她也夠聰明，知道借力打力。說實在的，白夫人，我是想要顧靖昱這個金孫，但我還沒老眼昏花，老糊塗到分辨不出好歹來。”
瞧著顧董雙眸裏帶著一絲的精芒，白夫人倒是微微松口氣，笑著道：“我既然敢登門拜訪，自然有必勝的把握，能夠報覆秦甜甜的把握。”
頓了頓，白夫人嘆口氣，一副無奈的模樣開口：“也不瞞顧董您，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他喜歡的人是秦婕，秦甜甜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希望你不要浪費我時間。”顧董將茶盞往茶幾上一擱，冷冷開口：“你們母子倆都已被趕出韓家，跟喪家犬都差不多了。也就是韓思維顧著最後一絲情誼，沒有將財產分配公之於眾，才給你們一些喘氣的機會。”
聽得如此不留情面的訴說，白夫人面色微微一黯，努力擠出微笑。
要不是因為此，她也不會同意韓羽跟秦婕攪合在一起！
但……
但現如今秦婕還算勉強有可利用的價值。
壓下心中的怨念，白夫人朗聲道：“韓羽帶著秦婕來見過我。我們也討論過，秦甜甜現在什麽都好，還似乎朝主流靠近，可太過完美的人設包裝出來塌房後，網友們就會逆反報覆，瘋狂的踩著秦甜甜。”
“說重點。是殺、人、放、火了嗎？”顧董輕蔑的開口：“總不至於說秦甜甜敲詐勒索吧？”
他當初被敲詐一個億，如今想想秦甜甜瘋狂帶著整個詐騙圈一起覆滅的舉動，都覺得合情合理了。
這個瘋子，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瘋子，骨子裏跟顧翎的倔差不多，都夠絕的。
白夫人聞言神色一僵，顧不得自己思忖的循循善誘故作神秘的套路，直截了當道：“秦甜甜目前沒什麽把柄，可是秦甜甜的爸爸可有把柄。”
“等等，我有些糊塗，你剛才還跟我說你的兒子喜歡秦婕。秦婕跟秦甜甜同父異母，這個關系我沒捋錯吧？”顧董眉頭緊擰：“自古以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你這個兒媳婦為了討好你，連親爸都舍得下黑手，夠狠啊。”
說著，顧董一擡手：“送客！我就算利欲熏心，還沒糊塗到與虎謀皮的地步。”
助理和保鏢直接毫不客氣的逼近白夫人。
見狀白夫人面色青一陣紫一陣。
自打她跟了韓思維後，還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就連顧董這個原配的娘家，見到她也算客客氣氣的。可這一瞬間，讓她徹底明白了，沒了韓董，她真是……真是累累若喪家之犬！
“這也是為了共同利益而已，為了利益顧全大局而已！”白夫人怒瞪了眾人一眼，拔高聲音道：“你若是不心動起來，恐怕秦甜甜會接管韓家。到時候您就算想要憑借舅公這天然的血緣關系插手韓家，恐怕也來不及了。”
“我聽韓家族老會相關人員傳出來的消息，他們打算請顧靖昱回家了。畢竟顧靖昱名正言順是長房長孫。”
“秦甜甜要是知道顧靖昱的身份，知道顧翎的身份，她會讓顧靖昱親近顧家嗎？”白夫人目光定定的看著顧董：“我可聽說秦甜甜可對您十分不敬。她一個小門小戶出生的，什麽都不懂，會有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意識嗎？會想著幫襯姻親嗎？”
聽得這接二連三的質問，顧董面色沈了沈，緩慢的擡手握回茶杯，靜靜的喝口茶：“說了這麽多不也是巧舌如簧？給我看你們實際到手的利益，能夠給到我的利益。區區一個熱搜而已，算不得什麽事。”
回蕩著咄咄逼人要利益的話語，白夫人含笑應下：“當然，您靜靜的等著。不出一個月，顧靖昱的撫養權就會到您手上。我今日前來，只是為了跟您提前表功一聲，免得被其他人拿了我們苦心經營的好處。”
說完，白夫人輕輕揮了揮裙子上的褶皺，像是在攤開什麽灰塵一般，優雅的轉身離開。
“人老珠黃還要裝。”顧董見狀，喝口茶遮掩住嗤笑，低聲吩咐道：“還是按著我們的辦法繼續打聽各大療養院是否有新招漂亮護士的。別讓韓董老了老了再給我搞出個七婚。”
韓思維死了，顧靖昱才值錢。
不然韓思維要多少兒子多少孫子，都行。
連男人這點本質都看不透，還上躥下跳。
助理嘴角抽搐了一下，表示自己真的懂韓董的風、流了。
渾然不知自己走後顧董的對話，白夫人坐上自己的車後，面色沈了沈，打電話給秦婕：“最多二十天，你既然給我誇下海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值不值得做我兒媳婦。”
秦婕接到這頤指氣使的命令，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怨懟，和聲道：“您放心，我確定了秦甜甜青梅竹馬的娃娃親對象張承梁三天後就學成回國了。”
張承梁，可是小說劇情裏第一個引誘秦甜甜不、安、寂、寞的人。
到時候只要拍到照片，秦甜甜深情寡、婦的人設就驟然崩塌了。
“你辦妥當之後，我會聯系相關朋友。你那個可笑的行政處罰我會申請覆議。你處理好，我也就會替你收尾。”白夫人直白無忌的交易著：“到時候你也沒什麽限制，想要拍戲就可以拍。”
秦婕不知道，但她還是受到風聲的。
要不是秦婕這神來一筆，李子霖沒準就用毒、品設計顧翎成功了。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說，對韓思維來說秦婕倒也是個優秀的粉絲。
因此這件事，她很有把握申請成功。
聽到這話，秦婕笑的真摯了些：“好的，白阿姨，我會努力的。另外多謝謝您幫我牽線搭橋，找到合適的經紀人。”
伏低做小寒暄了幾句，秦婕告誡自己只要熬到11月份就行。於是她帶著墨鏡下車，找到約定好的餐桌，靜靜豎耳傾聽隔壁桌的談話。
被邀請來的碧水編輯和白衣聽到大名鼎鼎王牌經紀人的來意後，互相傻眼。
“定制文？您確定嗎？雖然我這篇文預收還行，可……可目前我可一個字都沒寫。”白衣聞言只覺得自己心跳都抑制不住的加快跳動了起來。
一千萬，定制文。
定制一篇自己本就想寫豪門狗血小說。
“當然。我的老板也算您的書粉。”經紀人壓下心中的麻木，一臉微笑的開口：“且看您的文案，某些事情不是很合現如今的一些事情嗎。網友們吃瓜正爽，腦補正酣。倘若相應的電視劇，定然會滿足他們的腦補欲、望。”
“全員惡人，快節奏的網絡劇，完全很適合改編。”
編輯聽到這話面帶些躊躇：“雖然是這個理，但是同人文即將改編。這個豪門狗血市場飽和。”
“所以就看誰先搶占時機了。”經紀人意味深長的看一眼白衣：“你們只管小說，剩下的事情我們都會安排好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了錢，白衣都覺得自己心動了，“好，我現在回去就細化大綱。”
得到如此篤定的回話，秦婕微微松口氣。
終於有一件事能夠和小說對得上了。
終於會迎來勝利的。
眼眸帶著些篤定，秦婕喝口咖啡，覺得自己把先前所有的苦澀全都咽的幹幹凈凈，等待她的唯有勝利！
絕對的，碾壓式的勝利！
就在秦婕篤定未來時，秦甜甜一身簡單的休閑套裝，沈聲道：“心理醫生、數學老師，負責收集其他小朋友們的天賦信息！做不到知己知彼，但也要架勢擺出來！”
被點名的兩人異口同聲：“是！”
“姜保鏢負責保護小王子安全！”
“育兒師，負責小王子的飲食安全！”
“管家等會負責耳觀八方，眼觀六路，查其他家相處情況。尤其是老爺爺老奶奶們的情況，現在很多都是隔輩帶娃。”
“姚助理負責統籌全局！”
“按著規定只能進這麽多人。”秦甜甜看了眼自己清點的大將，道：“記住身份信息，遠房表姐，遠房表哥，遠房姑姑，遠房叔叔，遠房阿姨和遠房老爺爺！咱們陪考團什麽都能輸，但人數上絕對不輸！”
所有人嘴角抽抽，沈默的按著信息領相對應的身份。
“最後，小王子出列！有沒有信心！”
“回皇後娘娘的話，有！”顧靖昱昂首挺胸，朗聲回答。
“很好，自己背起小書包！”秦甜甜對著鏡頭比劃了個勝利的姿勢：“走，小王子軍團開、拔！目的地燕城青少年訓練基地！”
顧靖昱聞言拉著雙肩包的肩帶，慢慢的給自己背好，也有樣學樣，頗有意思感的對著鏡頭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背著小書包，去考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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